2010年1月1日

【試閱】

  • 本內容僅供試閱,和出本可能會有刪除、調動和出入,依實際出版為主。
  • 請尊重創作及智慧財產,勿複製、張貼或抄襲至其他地方。


  • 當他年紀還幼小時曾想過自己的未來有可能是遠行至異地,與所愛的人一起開家小小店舖,生養兒女,建立一個家庭,但更有可能是握著球棒踏上甲子園的紅土,對著天空揮出充滿希望的全壘打;而如今,他正騰雲駕霧往香港飛去,因為所屬的黑手黨有幾筆交易需要他去辦理妥當。

    山本武曲起手臂,斜靠托腮,看著機窗外的浮雲漂泊來去。

    計畫永遠跟不上變化。曾經以為可能是一生懸命般重要的事物卻被捨棄,而雖說不上是天天殺人放火--事實上放火通常是隼人在做,他只負責談判失敗後收拾善後--但是明刀暗槍的工作卻是層出不窮,尤其是當他發現有人有意無意的把相對安全的工作劃給自己的時候。

    他不止一次向首領抗議這樣的職權分配,但總是獲得充滿苦笑的無可奈何:沒辦法,對方總是快你一步,而先到的請求我先同意。於是山本轉向獄寺軟聲商量,卻效果不如預期,你也不想難得的相處時間裡天天冷戰只好暫時放棄。總之這樣的情節無限迴旋,起於覷見青年的身軀又添傷痕,終於對方無視自己也不肯好好休息。

    下了飛機,機場外早有對方的黑色專車等候。山本擺擺手,隨意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上。儘管人生已經是如此這般的過了十數年頭,但他永遠都無法習慣或者妥協某些事情,譬如這個,也譬如讓自己深愛的蒼白青年承擔過多危險與自己的無能為力。

    何謂危險?山本腦中閃過對方的不屑冷哼。(節錄至《 After all 》)

  • 山本武嘆了口氣,往前抱住依然僵直的青年,手掌輕觸撫過對方緊繃的臉頰並且隨著溫度的軌跡落下粗糙但仔細的吻。

    「我好想你。」低沉的聲線在耳畔震動和不甚規矩的撫觸讓獄寺忍不住震了一下,「我們可以不要吵了嗎?」下一秒臉被扶起,映入眼中的是黑髮男人那一直以來都過於明亮清澈的雙眼,滿是誠懇,和更多憐寵。

    只有兩人的起居室一陣寂靜。過了半晌,才聽到細若蚊吶的一聲「嗯」,然後是獄寺瞇著綠眸,抬起頭主動吻了一下微微冒出青色鬍渣的男人下顎。他沒多等太久,擁著雨水氣味的男人整個覆蓋過來,尾隨著細細密密、略略飢渴的吸吮。

    一拉往下,雙雙倒進一旁的灰色布沙發裡,不意弄倒了旁邊隨手疊著的一堆精裝書。山本把重心放低,試著讓自己半壓著身下人的重量分散到沙發上。兩人一邊交纏著熱切需索的舌頭,一邊互相解著彼此的領帶和襯衫釦子。獄寺解著難開的釦子,最後索性不耐的一扯,剩下幾顆零散的瞬間彈開,露出對方結實的麥色腹肌。

    「寶貝,別這麼急,這件是新的呢。」山本苦笑著低頭便順勢深深吻了下去,獄寺嘴裡口齒不清的嘟噥幾句類似又不是買不起、小氣鬼等等的話語混雜著喘息逸出嘴角,雙手習慣性地環過男人的頸項,調整成最舒服,最願意讓對方服侍的姿勢。

    男人有著厚重刀繭的粗糙雙手不斷滑過熟悉的軀體,從肩膀、脅下到肚腹和西裝料依舊裹著的修長臀腿,接著是一次又一次,像是膜拜最美麗的神衹一樣,慢慢的在白皙如同大理石的肌理印上最純粹的吻。(節錄至《 After all 》)

按此回預購頁→